请别污辱中华传统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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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11月25日，有人在凯迪网《我是“民科”，我自信！》第4页58楼发了这样一个帖子：“中医，就是中国人的祖传“农科”。整点阴阳五行、虚实寒热骗人钱，还觉得自己挺厉害。。。”
　　该凯迪网民的这种观念，也许是受前几年方舟子指责中医是伪科学的影响吧？本人认为，方舟子的这个观念是完全错误的，应该予以纠正，并消除方舟子所造成的不良影响，引导大家正确认识中华传统医学，让中医更好地为中华民族服务。为此，本人在此展示个人的观点，来探视中医是否具备科学性。欢迎中医大学的师生批评指正！转载请先与本人联系！
　　中医是一个复杂的有争议的问题。大名人方舟子也主张，中医是伪科学。方舟子曾有不少论述，是相当客观正确。但是他在中医方面的观念，却引出了不少反对声，后来被内地网上禁封。虽然疑似其自称“因揭周小平造假而被互联网信息办下令禁封”，但另有文称，在被禁封之前，方舟子最后一次公开发声，是针对我国著名中医专家屠呦呦的批评和指责，似乎其被禁封与其误解中医的关联性更强。
　　要思考中医是不是伪科学的问题，那就有必要了解，什么是科学，或什么是伪科学？可是，在不同的书藉中，对科学有着不完全相同的定义或解释。如1979版《辞海》、1999版《辞海》、法国《百科全书》及《现代科学技术概论》对其定义都是不完全相同的。而且其内涵复杂，包含了不少规定。比如，有这样的描述：科学方法包含，严谨的观察，构建假说，并验证之。而从这个角度来看，在中医这种传统的中华医学中，似乎(注:本人对当前中医状态不太了解，故此处加了似乎这个词)很少有人会对中医的内容，一一写出假说，并逐个验证之，是不是？也许，这正是导致方舟子认定中医是伪科学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面对众多的定义或内涵，当它们之间出现细微的矛盾时，有时会令我们不知道采用哪一项标准，来作为认定或鉴别什么是科学的依据。因此，我们有必要了解“科学的最根本特征”。而从关于科学的一些描述资料中，可发现其共同点是，科学是指认识世界的实践方法，所有符合科学的知识，都必须是符合客观事实的，是可以在同样的条件下重复出现的，是可以被实验验证的分科分项的具体知识成果。简单地讲，科学知识就是符合客观事实的认知。是否符合客观事实，是判断某一知识成果，是否符合科学知识的最根本标准。其它所有关于科学的规定或要求，其实都是围绕着这一最根本的标准而设立的。
　　那么，中医这类人类知识成果，是不是符合客观事实呢？中医所涉的诊断依据，比如脉象变化是客观存在的，各种脉象也确实与一些不同的病情相对应。中医所使用的一些药材，也确实能够重复地使人体产生特定的生理或病理变化。现代医学也证明，不同的药材，其所包含的生物化学成份，或生物碱成份，或某些元素含量是不一样的，而且其中有些中药的主要成份，已经可以人工合成而当作西药使用，比如天麻素。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甚至有报道说，即使许多现代仪器难以查证的中医知识库内的人体经络，气功等，也可以引发某些现代仪器的显示屏呈现出变化。许多中医药的治疗，是可以重复的，且中药治愈病人的客观事实，也是存在的。总体来看，中华传统医学是具备了科学知识的根本特征的。因此，方舟子打中医之假，把中医列为伪科学，是有点令人费解的。
　　于是，找到了一、二篇疑似方舟子批中医的网文，进一步考证。有网文指出：
　　“1、现代医学建立在生物学基础之上，而生物学又建立在物理、化学的基础之上。但是中医不仅在整体上(而不仅仅是个别细节)与现代医学不兼容，也与生物学、化学、物理学不兼容，它对抗的不仅仅是现代医学，而是整个现代科学体系。这样的东西，可以是与科学无关的哲学、玄学或别的什么东西，但是不可能是科学。
　　2、为中医辩护的一个常见理由是说它是一门经验科学，是几千年经验积累的结晶。虽然经验有时候含有科学因素，但是经验本身并不是科学，单凭经验而不按科学方法加以研究是不可能归纳出科学理论的，所以‘经验科学’的说法本身就不科学。
　　3、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被认为是中医药经验的集大成，充斥其中的却是天人感应的谬论，例如它声称夫妻各饮一杯立春雨水后同房，治疗不孕症有‘神效’，这显然不是什么经验积累，而是因为‘取其资始发育万物之义也’。中医之所以相信虎骨、虎鞭、熊胆、犀角是良药，是因为这些动物凶猛、强壮引起的联想，所谓取象比类，类似感应巫术。水蛭会吸血，中医就让为把它晒干了入药能够活血化瘀，蚯蚓(地龙)在土壤里钻来钻去，中医就认为它晒干了入药能够通络利尿，凡此种种，不胜枚举，以生物的习性附会其死物的药效，这显然不是经验结晶，而是变相的感应巫术。
　　4、为中医辩护的另一个常见理由是说它有效。但是有效性并不等于科学性。科学固然会有效，有效的却未必是科学。中国人大约在明朝的时候已发现通过种人痘能够预防天花，这应该是一种经验结晶，而且也有一定的效果。但是中医却把天花当成是小儿先天就有的藏在命门中的‘胎毒’，而种痘是为了把胎毒引出来。甚至在更安全、更有效的牛痘术于19世纪初自西方传入中国后，中医家也要来个‘中西医结合’，对种痘后的反应进行辨证施治，认为是‘脾经毒甚，血热违和’。在今天看来这种与有效的经验相结合的理论当然是很可笑的。
　　何况，中医治疗的有效性是很值得怀疑的。许多人之所以相信中医的疗效，是因为相信自己曾经被中医治好过，而中医家也在医案中津津乐道如何巧治某个患了疑难杂症的病人。不幸的是，患者的证言和医生的‘医案’并不被现代医学认为是疗效的证据。许多疾病都能自愈，在受到心理暗示时更是如此，患者的痊愈不一定是所接受的治疗导致的，因此某个患者被某个中医用某种疗法治好了病，并不能做为该中医医术高明、该疗法确实有效的证明。一种疗法、药物是否有效，是必须经过严格设计的临床试验才能确定的。
　　5、现代医学方法才发现许多被中医认为无毒的中草药有强烈的毒副作用。龙胆泄肝丸能导致肾衰竭，只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实际上，还有许多药典记载‘无毒’的中草药被发现能导致肾衰竭、癌症、胸腺萎缩、重金属中毒、畸胎。……美国渔业野生动物部法医实验室为此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抽查了12种声称含有虎骨、犀角的中成药药丸，并未检测到这些成分，却意外地发现这些中成药的有毒元素汞和砷的含量高得惊人，不可服用。其中含量最高的是由于谣传让刘海若‘脑死亡’后起死回生而名声大振的安宫牛黄丸(又称牛黄安宫丸)。许多中药补药都含有重金属成分，长期服用会导致慢性重金属中毒。可笑的是有人在服了中药补药后感到‘燥热’、‘上火’还以为确实很补，不知那正是重金属中毒的症状。”
　　注：在以上双引号内各段前的序号，属于本人为了方便答辨而添加。
　　从以上内容看，我们似乎可以提出如下对应的质问：
　　1、科学是必须兼容的。但是，你不能以其“不兼容的现象”否定其客观存在。如果你认定中医与现代医学不兼容，但中医的许多内容却是客观存在的，那会不会是你缺少发现他们兼容的能力呢？比如，现代中医已经有人从传统中医中吸取知识，与现代科学手段相结合，具体例如，屠呦呦就在传统中医文化知识中，溶入了现在医学的成份。
　　2、经验本身并不是科学，这也许很正确，这是因为有些经验是未经充分实践检验的，是可能不符合客观规律的。
　　但是，我们的大多数中医经验却一定是从众多客观事物的变化过程中归纳总结出来的，是符合客观规律的知识。比如，根据传统中医经验，对身体强壮而突然昏迷的人，人们常常会使用按压人中穴的办法，来促使其苏醒。这种经验，常常很有效。虽然也许我们都不了解其具体的运行机制，但谁也不会以其属于经验而否定其救治的效用。
　　实际上，在许多中医知识中，都凝结着我们的许多先辈的智慧和探索。就以这个按压人中穴救急的办法来讲，先人们是怎么会找到这个方法的？为什么只按人中穴，而不是人体的其它地方？没有千万次试验，谁能找到这个最有效的位置？在古代，有不少中医先辈，是在自己身上试药的。某种草可以吃，某种草吃了对身体没有影响，甚至某种草是治某种病的特效药，都是从许多食之后好转、治愈、难受甚至死亡的个例中，总结出来的经验知识。某些人吃了某种草或菇等所引发的死亡实例，常常是中华传统医学知识库进一步渐渐累积或升华的代价。
　　对照本文在上面所提出的“是否符合科学知识的最根本标准”，在这些经验知识中，确实符合客观事实者，就具备了符合科学的特征。而其中可能被人误认、误解、误判或误读的，实际上不符合客观事实者，那就属于伪科学。
　　实际上，处于某一时代的人们，对科学的认知，是有局限性的。如，地心说、日心说，都是错误的结论，但在当时，地心说、日心说，都是通过科学的方法构建起来的，只是受限于人的观察能力，误把伪科学知识，当成科学真理。
　　中医这种以长期的历史经验知识为主的学科，由于其大多数治病的机制尚无法用现代仪器揭示，其具体的运行机制不明确，或对其中的作用机制不完全了解。对于那些只注重于作用机理，而不懂得“设置掌握作用机理这一规定”是为了确保“科学必须符合客观事实这一根本标准”落实的人而言，中医的确是不容易被其接受为科学成果的。
　　3、李时珍是明代16世纪的人物，而中国人的迷信却是在文革中才较全面地解除的思想禁锢。李时珍的思想，包含着迷信的成份，这不足为怪。其天人感应的谬论，自然会被后代中医学家在“小心求证，去伪求真”的过程中淘汰掉。敢问当代有哪位中医会告诉你，夫妻各饮一杯立春雨水后同房可治疗不孕症？将现已完全淘汰的古人中医观念，作全面否定中医的依据，显然属于引用依据不当。
　　李时珍对其所观察到的自然事物进行联想，似乎有唯心的成份，但从联想到试用，以及变成经验，那就需要经过充分的实践检验的。而尚未脱离实践检验的知识，就不是唯心的知识，而是唯物的知识。有多少天才之作，在构想之时，完全脱离了人的多方面想象？！经实践多次重复验证的东西，却往往是符合客观事实的。不过，有些中药的疗效，确实难以观察，特别是虎骨、虎鞭、熊胆这几种较难以获取的药材，被实验试用的机率小，被验证的机会就会减少，其所描述的药效的可靠性，自然会小一些。但是以较少验证的部分中药内容，否定所有的中药效用，也是不正确的。
　　而其文中关于蚯蚓的药效，本人认为，蚯蚓这种药材是容易获取的，其药效是容易求证的，是不容易出错的，应该是基本符合客观事实的。
　　对于古典中医学，我们必须看到其不足，而且还必须看到中医学后人是会继续小心求证的。中国这么多的中医药大学，这么多的研究生、博士，绝不可能仅仅学习古典知识，而不会小心求证，继续发展的。缺少发展的眼光看待一大行业，是目光短浅的。
　　4、关于“种人痘能够预防天花”，自然是符合客观事实的。但古代中医对其作用机制，认为种痘是可把胎毒引出来，是错误的。可是，在中医知识中所包含的这一作用机制的错误，绝不是否定“种人痘可预防天花”的这种客观事实的依据，对不对？
　　有人认为，患者的证言和医生的“医案”并不被现代医学认为是疗效的证据。从这个角度看，在现代仪器，如拍照，脉象监测仪等运用于中医之前，所有中医的望闻切诊，包括病人的疾病症状都是缺少证据的。但这仍然无法推翻人们心中认可的客观事实。的确也有不少疾病是可以自愈的，心理暗示也可以对人体抵抗疾病产生一定的作用，也许有些患者之病的痊愈真的不是被中医治好的。但是，你不可能把所有接受了中医治疗后痊愈的现象都归属于，除了自愈的，就是心理暗示的成果。以少数自愈现象等等，来全面否定受中医治疗后的痊愈与中医的关联性，是绝大多数智力正常的人不会接受的。
　　关于中医治疗的有效性，有时候的确是不容易鉴别的。这主要是有以下几方面的因素：
　　①、生物体的复杂性，是难以验证药物有效性的主要因素之一。现代科学知识已经表明，每一个个体的基因是不完全相同的。这就为同一种药物，在不同的个体身上的具体表现不完全一样，提供了科学佐证。许多人的体质是不完全相同的。比如，以前我在火车上遇到一个20岁左右的男青年，他说，公安人员的电棒，对他有效用，但不大，许多低压电或小电流的电，在他身上没有反应。也许大家会认为他说谎了，但从他的眼神中，感觉他的话是可信的。而且媒体也有过特异功能之人的报道。在他身体上的小电流失效，不是否定电在其他人身上的效用，对吧？另外，随着年龄、运动量、常用食物、或服用药物等的变化，同一个人的体质，也有可能会发生变化。因此，对某人某一疾病非常有效的中药，可能对同样疾病的另一个个体，没有疗效，或以前对其有效的药，现在服用后效果差了，这都是可能出现的。但你不能以另一个个体身上所表现的无效性，就彻底认定此药无效。再加上并非人人都容易得某一疾病，作为某一地方的中医生，要对某药进行试验，也是难以找到试验源的。因此，从这一方面来看，如何鉴定药物的有效性，是有难度的。
　　②、生物体的抗药性，也是难以验证药物有效性的主要因素之一。举个实例，有一年，家里有人感冒体温达40度，疑似因从前曾为治病而长期使用过抗生素而对抗生素出现了抗药性，故当时去医院按医生的治疗法——再度使用抗生素治疗多日后，仍无效——体温保持40度不退，身体很难受。后来看到一本医书上写着，猪秧秧可以治感冒发烧，于是立即采集并试用之，并于服此药的当天体温就恢复正常。从此，当他身上重现这种症状之时，都会马上使用猪秧秧治之。在前十次之内，效果都非常显著。但是后来，又渐渐失效了。由此可见，如果某个人经常使用某些中药，人体产生了对该中药的抗药性，那么，再度使用包含了此中草药的煎剂时，就疑似有可能因其抗药性而失效。因此，由于生物体的抗药机制，对某人使用后无效果的中药，并不能认定此中药真的无效，对不对？
　　③、中医们医技不足所引发误诊开错药方而无效，这会对中医有效性的正确评估产生负面影响。
　　以下几种原因可致中医们，相对于其所诊治的疾病而言，医技欠足。
　　其一、中医诊断技能的学习难度大。中医对舌苔、脉象等诊病依据的鉴别掌握，不是仅仅靠文字照片说明，口头传教，就可以传授的，而是必须在实际诊治中手把手地教授学习的。由于所有的舌苔、脉象等的变化，又以接触实际病例为最佳传授条件，所以，学习掌握准确诊断病因的技能，是受条件限制的。要全面准确掌握中医诊断技能，就得在学习阶段接触到所病种，而这个条件，不是那么容易达到的。
　　其二、中草药知识的内容复杂庞大，不容易把所有中草药的功效特性全面记牢。中草药有几千种，且各种中药的特性有些容易记牢，如药性、归经、功效、主治疾病、用法用量、用药禁忌、不良反应等，有些则内容更多更复杂，如中药化学成分、药理作用、药物配伍等，不容易掌握。几千种中草药的这些分项的内容，是不容易全面掌握的。
　　其三、有些患者身上还有多种疾病，针对这些疾病，必须综合考虑，必须兼顾各种病的具体用药。因此，有些简单的病，或较简单的问题，中医生容易诊治，而有些较复杂的病，特别是那些集多种疾病于一身的患者，对医生技能的要求高，不仅要求医生们要有强盛的记忆力，而且还要求医生们拥有强大的综合分析判断能力。可现实是，可能有些医生缺少这种能力，对于复杂的疾病，容易出现错误。
　　如上几种原因等等，所引发的医生们的一些错误，是容易导致治疗效果下降的。这也会削弱中医的有效性。但是，你不能把中医业所存在的学艺不精的医生作品，当作否定整个中医行业的依据，对吧？
　　尽管脉象监测仪等科技产品已进入中医业，现代中医应该会有人尽量严格地设计并进行临床试验研究，但中医的特性却是难以进行这种严格设计的临床试验。有人一定要追求以此标准来衡量中医是否科学，那只是他关于中医“有效性”的主张。可是，似乎在众多的人民群众以及专业的中医生心中，都有自己辨别具体中药方是否有效的标准，对不对？
　　5、在拥有现代医学仪器之前，人们只能靠在人体中试验或在动物身上试验，来查验各种中草药的毒副作用。对于试用某药后没有马上出现任何可视或可感知的症状之时，是不容易监测到其毒副作用的。古人没有发现现代仪器所发现的毒副作用是很正常的。虽然如此，但古中医界仍流传着“是药三分毒”的谚语，以提醒众人，所有的中药，都有可能会含有毒性的。有人知道在中医书上查看各药的标注是否有毒，却不知道中医经典谚语的提示。
　　人们对中草药的认识是不断发展的。以静态的思维，看待动态的，变化的，不断改进和完善的中医药行业，显然是欠妥的。现代科技水平的进步，允许我们发现一些中草药的更多毒副作用。而发现一些中药中的重金属，正是我们中医不断改进和完善的驱动力。
　　中医知识是我们的众多前辈，通过长期多种试验和观察，而总结出来的以经验为主要内容的科学知识。尽管有不少经验，也许是未经实践充分验证的，但大多数中药的效用，存在着可重复性。尽管其中的许多作用机理，现在仍然不明白，但既然实践表明可以重复，那么，就证明其具备客观存在的效用，就是符合科学理念的。而且，当代的中医学者，必定会继续努力，将会运用当代科技不断地探索其作用机制。
　　综上所述，中华传统医学知识库，是我们的先辈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不断总结出来的实践知识结晶。其中有不少医学知识，是我们的祖先付出了不少生命的代价所换取的。因此，也许人们有权批评或指责那些医术不精的中医，但绝不该污辱整个中华传统医学！
　　最后，希望中医院校的学生们，认真学好中医知识，去伪求真，研究探索，用自己的行动，展示中医的魅力，坚决捍卫和发展中医事业，助推中华民族健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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